“不能百分百确定。”手下措辞依然小心翼翼，“不过，我们确实是去找这个线索的，然后穆司爵告诉我们……东西在他手上。”

萧芸芸霍地睁开眼睛，抬起头一看，沈越川果然醒了。

不过，她想听听苏简安和洛小夕要说什么。

苏韵锦原原本本的说：“我接到秦韩的电话，才知道你和越川出事了，叫秘书帮我定了最快的班机，又回家去找东西，匆匆忙忙赶到机场，上飞机前两分钟才有时间给你打电话。飞机起飞后，我想着召开记者会替你们澄清是最好的解决方法，可是我跟国内的媒体不熟悉，就找薄言帮忙了。”

可是，事情和他的生命有关，如果知道他所剩的时间不多，萧芸芸很有可能会彻底崩溃。

他进去，就必须要解释通顺大叔的事情，可是这样一来，他前功尽弃。

陆薄言开了免提，把手机放在办公桌上，直接问：“查清楚了？”

长长的马路上，只剩下一盏一盏路灯，投下一束一束昏黄的光，勉强把黑夜照亮。

“可是他今天加班，深夜才能回来。”萧芸芸拍了拍床边的空位，“你急不急着回去？不急的话坐下来我们聊聊啊，顺便等沈越川回来！”

“这个……”林女士一脸懊悔莫及的样子，“我太相信林知夏了。最重要的是，我当时不知道萧医生的身份呀。我……我在这里向萧医生道歉，希望萧医生可以原谅我。”

陆薄言拧了一下眉心：“你从哪里看出她不对劲？”

宋季青误以为沈越川是担心自己的病情，安慰他说：“我今天去找Henry，看见穆小七他们帮你找的专家团队了，随便拎一个出来，都是能撑起一家医院的水平，这么多人帮你，你应该对自己有信心。”

奶油味的坚果又香又脆，吃进嘴里，就像让味蕾去天堂旅游了一圈。

这样的医院，就算院长不开除她，她也不会再待下去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做了很大努力，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，“又不是你的错，你道什么歉啊？”

他双手捧着杯子，皱着眉一口闷了牛奶。

香港地铁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