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舒服？”沈越川费力的想了想，才记起来昨天上高速时那一下的晕眩，不当回事的笑了笑，“没休息好而已，睡了一觉已经没事了。不过……萧芸芸怎么会跟你说这个？”

想了想，许佑宁又吃了一片止痛药，躺到床上闭上眼睛。

“啊？”许佑宁满头雾水，“外婆，你怎么……”

“……我说的是你外婆住的医院。”

陆薄言看了看时间，正好十一点半，转头对苏简安说：“可以去机场接小夕了。”

“简安……”陆薄言的声音低了一个度，透着些许沙哑。

……

下午，应该在G市办事的阿光突然出现在病房，身后跟着一个护士。

许佑宁恍惚有一种错觉：她不是来养病的，而是来享受假期的。

许佑宁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，像抓|着一根救命稻草那样紧紧抓|住穆司爵的手，安静了一会，眼泪突然从她的眼角滑出来。

“咔”的一声响起子弹上膛的声音。

“刚才的方法，再用一遍。”穆司爵说，“你瞄准副驾座上的人，要快。”

不管许佑宁是否已经认定他是害死许奶奶的凶手，他还是决定和许佑宁谈一谈。

“孙阿姨，”许佑宁放声大哭，“是我害死了外婆，我连外婆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。她不会原谅我的，这一次她永远不会原谅我了……”

很久没看见他故作不悦的样子了，苏简安竟然有些怀念，对着他勾勾手指

“外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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