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和她的话音落下是同一时间,陆薄言拉过她的手,目光一瞬间沉下去:“怎么回事?”她的手不但有些肿,白皙的手背上还满布着针眼。
那笑容,几分戏谑,几分不怀好意。仿佛他们已经预见陆薄言身上即将上演悲剧。
前脚才迈出房间,突然被人抓住手拽了回去。
只差那么一点点,她就冲去找陆薄言了。
可没有哪一次,像这次的脚步一样沉重,每迈出去一步,就有一把刀插到心脏上似的,痛得无以复加。
苏简安摇头:“最近没有,她走后只联系过我一两次,有时候连洛叔叔都不知道她在哪儿。”
只要她承受住这种痛,陆氏就能起死回生,陆薄言也不会有任何事。
情况已经特殊到这个地步,苏简安却还是宁愿绞尽脑汁的另寻方法,也不愿意和陆薄言坦白。
他当然不是叫她回家,而是回病房。另一层意思就是:只要苏简安乖乖回去,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现。
仓促的脚步声渐渐远去,走廊突然空荡荡的,洛小夕望着惨白的灯光和墙壁,身上的力气逐渐消失,蹲在地上缩成了一团。
路过药店,苏简安让苏亦承停车,苏亦承知道她要买什么,让她呆在车上别动,他下去替她买了。
洛小夕又踹了大门一脚,大门岿然不动,她却红了眼睛,恨恨的看着父亲。
“陆先生,事实证明坍塌的责任全在陆氏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这几天沈越川偶尔会无意间和他提起苏简安,说她呆在苏亦承的公寓,根本不怎么出门,而江少恺公寓和警察局之间两点一线,和苏简安没什么交集。
沈越川刚想说送陆薄言回家,后座的陆薄言冷不防抢先出声:“去公司。”
看了看时间,十点半,不早了,决定回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