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苏简安知道,陆薄言牵不了她走一辈子。
完了,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堕落的?
等他清醒了,他们就又会恢复原状的。
苏简安爬过不少次云山,但还是第一次从西门上去,陆薄言把车开得前所未有的慢,她趴在车窗边看路两边高大苍翠的树木:“听说西门的山顶有个很神秘的会所,就叫山顶会所,是真的吗?”
“……”
难怪问他的时候,他非但没有回答,还沉着脸反问她问题,她怕他生气,也就没敢追根问底了。
陆薄言抚了抚她的脸颊,似乎也困了,闭上眼睛,就这样睡了过去。
她拉过被子躺下去,陆薄言看了她片刻也才躺下来,不由分说的把她搂进怀里,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一样。
这是陆薄言入睡最为困难的一个夜晚。
苏简安点头如捣蒜,唐玉兰看她缩在被窝里脸颊红红,又看了看陆薄言有些乱的衣服,神秘莫测的笑了笑,转身下楼了。
“我去是为了公事。还有,陆太太,我没有像你一样和刚认识的异性相谈甚欢。”
“对了,你替我请了多久的假?”苏简安问。
除了专业知识,苏简安自认身无长技,也就烹饪和糕点拿得出手,今天的蛋糕刚出炉她就试过了,松软可口,不比他平时光顾的那些五星餐厅里的蛋糕差。
冲动果然是魔鬼,刚才她只想着让陆薄言别扭一下,居然忘了她没有衣服在这里,而且刚刚换下来的衣服已经全都湿了……
她越看越觉得穆司爵这个人神秘。
“没什么。”苏简安溜进了办公室,和江少恺开始工作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