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包厢门被推开,程子同走了进来。
于是,在离婚两个月后,她再一次坐上了前夫的车。
这条街道有点熟悉。
助理们眸光一紧,感觉符媛儿要搞事,但又不知道要不要上去劝说。
秘密约定的咖啡馆。
“上车,我也去机场接人。”他说。
“他真在找标的呢。”严妍看清楚了。
符媛儿已经无所谓纠正他们了,只问道:“什么酒会?”
再然后发生了什么,她就不太记得了。
符媛儿冲程子同无奈的撇嘴,还说不用吵架呢,人家都堵门口来了。
她听出来了,原来他在跟于靖杰打电话。
他没有表情,平静得如同夏日里的一片湖水。
他敛下眸光,“爷爷,我出去看看。”说完,他立即走出了房间。
严妍在电话这头撇嘴,不得不说,这个程子同真能沉得住气。
程子同没有再回符爷爷的休息室,而是驱车离去,做戏做全套,否则他在子吟眼里,怎么会像一个被戴绿帽的失意男人。
换做平常,这事当然跟符媛儿没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