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点头，“我觉得如果程总真的在这里，他一定也不想你犯险。可我的纸条对你没用，你还是做了最危险的事。”她明明瞧见酒柜里的酒统统不见了，而房间里的气味是挡不住的，已经有了浓烈的酒精味。

乐队的气氛越来越浮躁，别说现在揪住那个人了，明天揪住，明天也得将那个人痛揍一顿。严妍怔然无语。

符媛儿无语，他总是能想到走后门、找替身这些歪门邪道。“好了，你们都跟我回去录口供。

“你小子听好了，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，否则我见一次打你一次……”这里是二楼。

“没……没什么。”她告诉自己不要多想，那张照片里只有于思睿不见程奕鸣。严妍想对她说自己没事的，忽然只觉眼前一黑，她便晕了过去。

又问：“你当时是吓唬他的对吧，并不是真的要跳吧？”她就应该这样生活，简单，孤独，这对她而言才是一种救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