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上，还沾着康瑞城的血，当然，这血是冷的。

女孩看了眼钱，又痴痴的看着康瑞城，毫不犹豫地点头：“我愿意。”

许佑宁点点头，迷迷糊糊地“嗯”了声。

“哦”

康瑞城和许佑宁送沐沐，一直到车门前才停下来。

“这样啊。”许佑宁很快把注意力转移到两个小家伙身上，“我来抱抱。”

陆薄言略有些无奈：“这种事，我没办法给你建议。”顿了顿，又接着说，“我只能告诉你，你想怎么做，就怎么做。”

“说！”康瑞城不容忤逆的命令道，“东子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，不差你知道的这一件！”

康瑞城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，愣了两秒，随后，唇角浮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，定定的看着许佑宁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她很清楚，不管康瑞城掌握了多少她卧底的证据，只要康瑞城还没对她做什么，她就不能表现出任何心虚的迹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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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佑宁脸上绽开一抹笑容，窃喜的样子像个小心机得逞的孩子。

许佑宁整个人放松下来，唇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浮出一抹笑容。

女孩迈着小步跑过来，一双大大的眼睛有惊喜，也有几分局促，站在边上看着康瑞城，很想靠近康瑞城，却又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。

康瑞城这个人，活得不一定精致，但他是一个绝对的利己主义者，一切对他有利的事情，他都会很感兴趣。

沐沐“哦”了声，也没有讨价还价，拉着东子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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