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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实话，不然我真生你的气。”祁雪纯催促。
“太太，刚才那个男人说的，你别往心里去。”冯佳一边喝水一边澄清自己，“这生意场上什么人都有，不是每一个都像司总那么优秀的，你千万别介意。”
“妈，你再用力点吧。”祁雪川慢慢走过来，冷眼看着她，“我无所谓，反正我什么也不能做主。”
她的情绪很低落，还以为祁雪川会有所长进，没想到他只是用另外一种方式，变本加厉。
祁雪纯转身，他果然很累，眉梢眼角都没有精神。
他轻手轻脚来到桌前，先用莱昂给的仪器对着电脑扫了一遍……一个巴掌大小的仪器，可以检测有没有监控摄像头和窃、听器。
“我想先说服许青如，让迟胖找到章非云的相关资料，再去找他更有效果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！”程申儿的声音忽然在门口响起。
还有什么比可以根治，这样的结果来得更诱人。
“祁雪川来了，还有谌子心。”她对他示意，告诉他，他们的位置。
祁雪纯无所谓，他希望或者不希望，对她的病情也不会有影响。
她答应一声，但没去房间，而是坐在沙发上，看许青如操作电脑。
“三哥，你等我一下，我帮你问问。”
“我有工作。”她睁大双眼。
祁雪纯心头一动，“他当上夜王之前，是做什么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