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猜到学妹是在办案，不知司俊风有没有猜到。祁雪纯无语，第一次见自己跑来要求请吃饭的。

就算杜明让她伤心痛苦，她也不愿意和司俊风将就。“你的确照顾了她，将她变成了一个胆小自卑的女人，”祁雪纯紧紧盯住他，“她谨小慎微不敢犯错，感到窒息又无处可去，生日宴会的那天晚上，她不小心将一套红宝石首饰掉在地上，是她心中对你的恐惧，让她一时想不开走上了绝路！”

“我以为他是老爷叫过来的，没往别处想，”杨婶摇头，“但今天我全想明白了，欧飞少爷不亲自动手，让欧大杀了老爷！”莫学长，祝你明天一路顺风，到了那边以后早点开始新的生活。我没什么能够送给你的，但请你相信我，以后你再也不需要担惊受怕，生活在惶恐之中。那些让你厌烦的，恐惧的，再也不会出现。

祁雪纯给她递上纸巾，“你放心，法律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。”让她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，气息越来越粗，呼吸越来越重……蓦地，他将她压在了车门上。

祁父特别高兴，笑容满面不住点头。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大少爷不会杀人的……”

程申儿的用心真是良苦。的确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