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下意识的看向陆薄言,惊呼卡在喉间。
再说了,苏亦承安排明天去,就说明他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,她不想他的计划被打乱。
陆薄言进去,却没见苏简安在房间里,倒是衣帽间的门开着。
陆薄言的车一停下,大批的媒体像寒风一样迅速涌过来,将他堵在车门前。
她把陆薄言扶到沙发上躺着,铺开一张毯子给他盖上,又去看苏亦承,“哥,你怎么样?”
江少恺想看看苏简安的伤口,但她的头发遮着额头,他始终只是她的朋友,不方便做撩开她头发这么暧|昧的动作,只能沉着一股怒气问:“刚才是不是被打到了?”
“医生,谢谢你。”她第一次这么真挚的对一个人说出这两个字,第一次对一个人深深的鞠躬。
萧芸芸蹭到苏简安身边,小声的问苏简安:“表哥是不是很难过?”
人流手术……手术室……
她怎么都没有想到,身后已经是楼梯,这一大步,她踩空了。
瞧见苏简安眼里的不安,中年警官笑了笑,“简安,你和闫队他们关系好,这个谁都知道。所以上头决定,这个案子交给我们组来负责,否则你爸……嗯,死者的家属会闹得更加厉害。”
接下来该干什么呢?
今天,陆薄言是真的伤到她了,但也是她自找的。
最后还是陆薄言下车走到她跟前,“简安?”
他意识到什么,心猛地被揪紧:“简安到底怎么了?”
苏简安下意识的“嗯?”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