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额头抵着苏简安的额头:“下辈子,你也没有机会离我那么远了。” “最糟的不是这个。”另一名队员说,“下雨后山路会很滑,洛小姐有可能会出意外。”
陆薄言毫无惧意,“你尽管试试。” “好吧。”
今天晚上,也许是最后一个晚上了。 原来他也可以有这么直白的袒护,却是对另一个女人。
理解错误的人是她。她以为陆薄言那么冷漠的说出离婚,就代表了他对苏简安没感情。 陆薄言看着渐渐远去,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好几,却始终没有伸出去。
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探她的额头,果然,发烧了。 他穿着居家服,不像是要出门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