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会结束后，美华没让祁雪纯送，搭上一个男人的车走了。

“谢谢你，祁警官。”莫小沫没有拒绝她的好意。

她和杜明的事，整个研究所都知道。

“蒋文看上去很紧张，他究竟做什么了？”

“他们应该已经走远了……”

“申儿来了，快坐。”他笑眯眯的招呼，仔细打量她一眼，“今天心情不错？”

她不敢相信，但好友却非常笃定，“我的信息正确率是百分之千，但查找更多的信息需要时间，晚上我们再联络。”

祁雪纯才觉得可笑：“程小姐，也许司俊风在你眼里完美无缺，但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觉得他好。”

“我在这里，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抓人？”祁雪纯喝问。

他们乘电梯到了十七楼，电梯门刚开，迎面走来一个长相漂亮，长发垂腰的女人。

司俊风勾唇冷笑：“你们听我的就行。”

祁雪纯从他话里听出了两层意思，第一程申儿会在这里，他们的新房住几天，第二他仍叫她程秘书，也就是说程申儿仍在公司供职。

“祁警官，一切都是我的错，我愿意为我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，你们把我带走吧。”他冲警察伸出了双手。

“爷爷，这个女人是什么人？”她问。

“我刚给你眼神示意了，你没察觉？”司俊风问。

这时他才发现，其实她的睫毛既浓密又长，像两把扇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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