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经过这么一闹,床上凌乱一片,被子垂在床边,枕头也掉了好几个在地毯上,陆薄言正想这残局该怎么处理,敲门声就响了起来,随后是沈越川的声音:
带着夏意的阳光时不时穿透树枝投一缕进车内,时而从苏简安的腿上掠过,时而从她的侧脸上掠过……
可是没过多久,苏简安突然说,她要和陆薄言结婚了。
不过刚才在车上的时候,他们好像还……接吻了。
陆薄言好整以暇看着她:“我问你收腰这里紧不紧,你结巴什么?”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羞,苏简安始终低着头,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,像扇动着翅膀的蝴蝶,薄唇被她抿得嫣红似血,像刚盛开的花瓣一般鲜嫩饱满,陆薄言艰难的移开视线才没有吻下去。
然后,救护车的门关上,呼啸着离开小区。
不过,她为什么把这些数字记得这么清楚?看来数学太好对数字太敏感也不是件好事啊……
苏简安沉思良久,郑重地给出一个答案:“水快要开了。”
转眼就到了午休时间。
哎,这个人怎么跟六月的天气一样阴晴不定的?
如果不是韩若曦提醒她去看当时的报道,她不会知道陆薄言为婚戒也花了心思。
哨声吹响,球赛开始,橄榄绿的网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抛物线,谁都以为沈越川和穆司爵两个大男人稳赢陆薄言夫妻,可球赛开始没多久,他们就发现胜负其实不分明。
不过……为什么不报了这一箭之仇再走?
“咚”
可是她腿上的力气不知道被谁抽走了,整个人都软了下去。身体底下像是有一双手,正在把她托起来,托起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