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,我想……问你一个问题。”她说。
从结婚的第一天起,他应该就在策划着,怎么才能离婚吧。
“你别来了,我今晚就将妈妈送回符家去,”符媛儿叮嘱她,“你少喝点,让公司的人送你回家。”
护士给了她很明确的答复:“晚上还没接到外伤病人。”
“于小姐的钻戒要改尺寸,我们已经寄回工作室了,他们说于小姐的钻戒款式很麻烦,改起来没那么容易,所以延期两次了,今天也还没送来。”
符媛儿紧挨着他的怀抱,说不明白此刻自己是什么心情。
他这难道不是心虚的表现?!
“钱经理,”她定了定神,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问题,“我和妈妈想要住进这个房子,有什么办法?”
她得去一趟公司,再去医院,然后回自己的公寓。
结论下来就是,这些天她都在程子同身边,陪同他度过这个艰难的阶段。
言下之意,是董事会在妨碍她的工作。
“你让我做的事,我没有不愿意。”他很肯定的回答。
“程子同,你能不能正经一点。”男人就会随时随地往那方面想吗!
如果在平时,她不介意跟他过过招,但他现在是失控的状态,她可不愿自己成为牺牲品。
符媛儿顿时语塞,竟无言以对……
“你怎么知道?”她诧异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