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陆薄言又要叫人的时候,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串白色的山茶花手串。 苏简安有些头晕,没察觉到陆薄言答应之前的犹豫。只是陆薄言答应了,她就安心了。
后来,昏昏沉沉间,苏简安好像有醒过,但她只听见风声雨声,只感觉到一道又一道的闪电从眼前划过去,只感觉到一种潮湿的冷,她看不到陆薄言,看不到生机和希望…… “谁说的?”陆薄言勾起唇角,低头在苏简安耳边低声道,“我们明明是‘新婚夫妻’。”
这么久过去,陆薄言居然还记得这件事情?他突然这么问,是不是因为对她的答案耿耿于怀? 苏简安满脸不解:“干嘛啊?”
论起自制力,陆薄言比苏简安强一点,他稳住呼吸,没多久就松开了苏简安。 很快地,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第二天,苏简安是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的。 他的伤口看起来不浅,必须要马上止血,这个人怎么连基本的危机意识都没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