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认输了,拿着手机在手里把玩了半天,最终还是决定给陆薄言打个电话,告诉他刚才那通电话只是江少恺开了个玩笑。
陆薄言不紧不慢的松开苏简安,骨节分明的长指轻缓暧|昧地抚过她的脸颊:“今晚你太美了,我控制不住自己。”偏过头看向苏媛媛:“苏小姐,你还要看下去?”
她“咳”了声,有些尴尬也有些甜蜜的转过头看向网球场。
苏简安拿了一套衣服进卫生间去换,秘书看着她的背影,一边惋惜她精心挑的睡衣昨天晚上可能没派上用场,又一边感叹总裁夫人的身材真是好。
“我不担心,但是我得心疼吧?”唐玉兰抚了抚苏简安额头上的淤青,又看见陆薄言手上的药袋,“薄言,你先给苏简安擦药。”
苏简安看陆薄言的表情怪怪的,“咳”了声,弱弱的把副卡递出去:“那个,你昨天忘了把卡拿走了。”
苏简安是听得见的,她也知道是陆薄言回来了,摇摇头:“我不要去……”
“放了若曦。”
这么多年过去,她见了药还是像小白兔看见大灰狼。
苏亦承包扎好她的伤口抬起头,就对上洛小夕傻笑的样子,他站起身:“洛小夕,你是不是被玻璃扎傻了?脚放回去!”
她说睡就真的睡着了,长长的睫毛垂下来,让她看起来又安静又无辜。
苏简安把自己的衣服放进了空柜子,这才出了衣帽间。
那个被戳破的气球又被重新注入空气,那股危险的气息又重新慢慢在轿厢里凝聚。
听到“吃药”两个字她就已经傻了,再看看陆薄言手里那八副药,想想药汤苦涩的滋味,她恨不得把药抢过来扔到河里去。
说着说着,就变成了苏简安碎碎念她在美国留学的日子。
唐玉兰笑了笑,拉起苏简安的手:“那我们坐后座。薄言,你来开车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