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开了两盏壁灯,可散发出来的光线昏暗得连他的表情都看不清,苏简安正想吐槽他,他转身把花架上、地上、桌子上的蜡烛,一一点上了。 母亲在世的时候,她没尝过“受欺负”的滋味,甚至无法想象世界上会有人来伤害她。
他发现事情开始失控的时候,已经无力挽救。否则那天晚上,他不会在考虑要不要放苏简安走的时候犹豫那么久,第二天更不会在她回来的时候怒极的强吻她。 她一个人被绑着手脚躺在地上,凶手的刀尖在她身上划来划去:“在你身上雕一个很漂亮的图案好不好?”
苏简安懵了,瞪大眼睛看着陆薄言,脑海里有一个自己在暴走 苏简安也已经没精力去拦出租车了,听话地上车,陆薄言随后也坐上来,她看着他的侧脸小声问:“你不是说出差要7天吗?怎么会回来了?”
苏简安也不说接受或否,掀开被子躺到床上,侧身向着墙壁,想了想,又把两个靠枕放在了床中间。 他这一去就是七天呢,不长不短,但是也够掀起一场风浪什么的了。
他怒冲冲的把洛小夕抱起来,疾步往车子那边走去。 陆薄言不屑地勾了勾唇角:“你小时候的房间,不见得比这里正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