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得走了，”祁雪纯起身，“你开车来了吗，要不要我捎你一段。”

“你知道司俊风在哪儿吗？”

“程申儿的事，你一定要知会程家。”她提醒了一句，转身准备走。

她对他越发好奇，总觉得他不是自己看到的那么简单。

“司奶奶，司奶奶？”她在门口轻唤两声。

而今天协会有一个交流酒会，祁雪纯打算混进去查探。

而她还记得那个段落里的最后一句话，一念天堂，一念地狱。

她只能说：“如果祁雪纯离开船了，我一定会不安全，你明白了吧！”

蒋奈看了一眼，“我妈的姨奶奶送给她的。”

“两位请坐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我来只要是想了解一下莫子楠的情况。”

她一定是找到线索了！

“姑父对姑妈好得很，”司妈摇头：“这些年姑父对姑妈的照顾是看在眼里的，试问没几个人能做到这样，但为了照顾姑妈，姑父也耽误了很多生意，就说他公司的电器吧，是有机会做到前三的。”

这一口狗粮，吃得结结实实的。

这不是刑事案，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，而她想要知道的，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。

“吃饭。”

他要以为她会受他的威胁，那就大错特错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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