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这样说了，祁雪纯还能说什么。

李秀目光犹豫：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

身后响起程申儿不屑的轻哼声，“故作深沉谁不会，查不出来就直说。连监控都不看，还说自己是警察。”

“我必须亲眼看到你上飞机，才能交差，请你配合一下。”

祁雪纯轻哼：“我从来不当替补。”

程申儿指着走廊前面：“跑……跑了……”

他和程申儿两情相悦，幸福快乐的在一起多好，何必来跟她纠缠。

“你敢说司云自杀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？”祁雪纯问。

每过一个小时，平安无事，她就会松一口气。

他的双眸如一汪寒潭，令人不敢直视，女秘书本能的摇头：“没有，我……我一时疏忽，对不起。”

我清楚自己的身份。”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司俊风的眼底浮现一丝笑意，“好啊，现在就适应。”

“不能再听老头子的，”前排的司爸说，“这件事该报警，还是得报警。”

“这些天我想了很多，”程申儿说道：“想阻止司俊风和你结婚，大概是办不到了吧。”

众人一听，诧异的目光齐刷刷转到他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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