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又替苏亦承挑了领带和几双袜子,苏亦承是极注重外在形象的人,配西装的袜子、配休闲装的袜子、配运动装的袜子、配款式颜色不同鞋子的袜子,分得清清楚楚放得整整齐齐,苛刻的要求不能出一点点错。
在她的认知里,陆薄言不是这样的人。他冷面无私,在商界杀伐果断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掌控着股市的走向。他只做大事,可以轰动商界的大事,这样的事情……他怎么可能会做?
洛小夕微笑着朝他挥挥手,一等到他走出办公室就把他的手机拿了过来,输入苏简安的生日,果然解了他的锁。
把两碗粥放到托盘上想端出去,却有人比她先一步把托盘端了起来。
难过得眼泪都堵在心口,不敢哭,只能笑出来,然后擦掉。
其实她用的手机和陆薄言是一样的,不过她用的是白色,而他用的是黑色。
苏简安脸红了:“懒得跟你讲。”
陆薄言也不怒,不急不缓的问:“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理由?”
最后是沈越川把苏简安送到了策划部,并且告诉经理,周年庆的策划都由苏简安做决定。
不过话说回来,和陆薄言结婚这么久,这倒是苏简安第一次见他的朋友。平时也没有听见他提起,她还以为他这种站在高处俯瞰世界的人没有朋友呢。但穆司爵和他挺随意的样子,两个人应该是很熟悉的。
“苏简安,”他近乎咬牙切齿,“你比我估计的还要蠢。”
四十分钟后,车子停在家门前,苏简安也收回了思绪,她摇了摇陆薄言:“到家了,醒醒。”
雨过天晴,她不知道是因为困还是因为哭累了,又睡了过去,睡前窗外挂着一道弯弯的七色彩虹。
她悄悄抬起头看陆薄言,他眼睫低垂,很专注的替她敷着手。
但她的小身板对陆薄言来说实在是不算什么,以至于两人看起来更像一对交颈的鸳鸯,依偎着彼此,依靠着彼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