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翻身要起,被他拦腰搂住,“我不用早餐。”
领导摆摆手:“现场抓到凶手,这个不是悬案,是铁案,我的意见是马上结案。”
而那女人眼看就要追到。
程申儿变了脸色:“你笑什么?”
第二天上午,祁雪纯顶着发疼的脑袋坐起来,瞧见床头有白唐留的字条。
“她想掩饰什么?”阿斯琢磨。
“不这样做,怕有人会吃醋。”程奕鸣挑眉。
程奕鸣哪怕放弃竞标,也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。
“你等等,”白唐叫住她,“这件事跟司俊风有什么关系?”
祁雪纯不以为然:“既然如此,您就好好回答我的问题。这件案子可是有关司俊风的人命案!”
“你现在说一说案发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”白唐说道,“你说的越清楚详细,对你自己越有利。”
“我当然怕他了,祁警官你没看案卷吗,上次我被拘留十五天,不就是他把我送进去的!”醉汉连连摇头。
一只温厚的大掌却抚上她的发丝。
走到书房门口一看,祁雪纯正费力的将一把倒地的椅子扶起来。
程奕鸣坐上车子驾驶位,没有马上发动车子,而是沉默片刻,才说道:“雪纯表面看着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,其实心里创伤很严重。”
“我?去干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