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阳把巴黎的街道涂成浅浅的金色,像画家在画卷上那匠心独运的一笔,把这座城市照得更加美轮美奂。
吃完晚餐离开餐厅,天已经黑了,陆薄言扣着苏简安的手,问:“再逛逛还是回酒店?”
苏简安下意识的往后一看,原来是苏洪远来了,他一进餐厅就迎向康瑞城,笑得跟见到了亲人似的。
他叹了口气,抽出手做投降状:“好,我什么都不会做,只跟着你上去,行了吧?”
苏简安用厚厚的外套和保暖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下楼,江少恺说:“闫队他们已经到酒店了。”
陆薄言不怒反笑:“可惜了,只要我还住院,你就要和我一起喝粥。”
其实,按理来说苏简安是不能来这种私立医院的,但陆薄言的理由不容拒绝:苏简安的身体一旦不适都是来这里看的,只有这里的医生最了解她的身体状况。
早餐后,在送陆薄言去机场的路上,苏简安深思了一番后说:“我觉得不对劲。”
一路上苏简安恍恍惚惚,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出陆薄言的脸。
陆薄言的手慢慢的收紧,握成拳头,指节泛出惨森森的白色。
许佑宁张了张嘴,最终还是把“谢谢”两个字咽了回去。
空姐进来告知洛小夕可以登机了,她和苏简安道别,关了手机,登机离开她最熟悉的城市。
老洛心疼的握住女儿的手,“晚上把苏亦承带回家吃顿饭吧。”
一声冷哼从许佑宁的鼻息间逸出,“嗤,他们不好惹,我还更不好惹呢!!”
“那好。”苏亦承的手用力的握成拳头,“我们就这样纠缠一辈子。”
陆薄言平日里看起来冷冰冰的,手脚却格外的温暖,她曾经一本正经的对陆薄言说:“冬天你像一个天然暖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