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声音很平静,像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。
还没将这个想法付诸行动,身后就传来陆薄言的声音:“苏简安,回来!”
苏简安心头泛酸,正想给陆薄言拉好被子,他突然像平时她在他身上寻找安全感那样,紧紧靠着她,依偎着她,蹙着的眉头这才渐渐舒展开。
她和陆薄言已经回不到从前,让他知道她做的这些,没有任何意义。
苏简安边说边往陆薄言怀里缩,脑海中浮现出陆薄言走进家纺店的画面。
只一个下午的时间,关于这件事的帖子就铺满了八卦版块的屏幕,记者致电韩若曦的经济人,询问当晚是不是确有其事,经纪人只说不清楚,当时她并没有陪在韩若曦身边。
这种情况下,如果她还执意和陆薄言在一起,未免太自私。
苏简安连忙后退,指着大门命令陆薄言:“既然不是来签字的,你马上出去!”
“不是不喝酒了吗?”
这几天陆薄言忙得马不停蹄,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,有时候凌晨回来,倒到床上不出半分钟就睡着了,睡梦中也依然深深的蹙着眉。
“我在找他。”苏简安说,“十几年前他开车导致了一起车祸,车祸中去世的人是我先生的父亲。我最近查到车祸不是意外,他也不是凶手,他只是替真凶顶罪的。我想让洪庆推翻当年的口供,让警方重审这件案子。可是十几年前洪庆出狱后就销声匿迹了,我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他。”
苏亦承亲自打电话到洛氏的秘书室,女秘书的声音甜美得有些机械化,“苏先生,不好意思,我……”可能是临时受到示意,她反应很快的改口,“我们洛董今天才有时间。我现在就帮你把电话转进洛董的办公室,请稍等。”
不一会,刘婶上来敲门,“太太,杂志社的主编和记者到了。”
所以就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苏简安机会,苏简安也始终不愿回头,甚至把事情做得越来越绝。
“还不能确定。”穆司爵冷静的声音中透出冷冽的杀意,“等我收拾了她,再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