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心想,明明是个乖小孩,却把自己装扮成混混,应该是被人欺负狠了吧。
祁雪纯实话实说:“司俊风曾经指导过我。”
早上,腾一给祁爸打来电话,让他去警局做笔录,先接受上赌桌的处罚,再将输掉的财物拿回去。
她吃了两小碗,说饱了。
“你还要回到他身边去?他心里根本没有你!”
又说,“其实有时候我想,这些都是上天的安排,如果掉下山崖的是程申儿,我们就算心里有彼此,这辈子你也不可能跟我在一起的,对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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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敲门好几次,房间里都没有反应。
她将耳朵贴门上听了一会儿,确定里面是一个人也没有。
祁雪纯浑身一愣,抬起头来瞪着他,片刻才说,“你的文件不都是加密的吗?”
“我说了他是另有目的。”她无语。
晴朗的天空下,海面如闪耀的蓝宝石般美丽。
司妈派人找了一整天都没结果,电话更是打不通。
他还要去干老本行。
祁雪纯诚实的摇头,“但这里能吃到的东西,家里也能吃到。”
阿灯没再说话。
她就是想给他找点事情做,如果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,以他的“审问”技巧,难保不被他问出点东西来。她点头,“你安排,我只想跟她单独谈谈。”
“说他不方便,说我们的事没什么不方便。”她不明白这句话,不方便他干啥,她是知道的。
“我也不想管,”祁雪纯头疼,“但我得管我爸妈。”司俊风那么冷的一个人,别人见了头也不敢太,在她手里跟一只猫似的。
而且,他也弄了一套工人制服穿着。“为什么?”她问。
她看到路医生身后的窗帘,脑子转得飞快,事到如今,只能寄希望于灯下黑,司俊风看不见了。“不会。”
祁雪川一句话也不敢说了。两人大吵一架,准确的说,是许青如冲她吼了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