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沈越川一愣，“什么？”

沈越川醒过来的时候，天刚蒙蒙亮，客厅里笼罩着一层灰白色的光，窗外的天空灰茫茫的一片，天地间不见一丝光彩和生气。

“……”

但结果令人失望。

“你卧底没多久，七哥就发现你的身份了。七哥反过来利用你，而你一直在承受康瑞城的惩罚。还有……”阿光看着许佑宁，缓缓的说，“也许七哥忘了，但是我记得，你曾经救过七哥一命。”

“陆先生，你、你好。”一个伴娘痴痴的看着陆薄言，小心翼翼的开口。

一直以来，只要是答应了苏韵锦的事情，江烨都会努力做到。

陆薄言看了看手表，时间已经差不多了，出声：“去会议室。”

阿红愣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，忙忙摆手：“不用不用！你太客气了。”

沈越川敛起游刃有余的笑，认认真真的说：“我想跟你谈谈。”

不到一个小时，车子停在世纪大酒店门前，沈越川还没来得及说到了，后座的苏韵锦就突然“哎呀”了一声。

这是萧芸芸第一次看见母亲这么失态，忍不住碰了碰母亲的手臂：“妈妈？”

确实，没必要恨一个自作自受的可怜人。

见苏亦承放下手机，洛小夕凑上来问：“芸芸怎么说？”

“……”那只长满刺的手，瞬间穿透穆司爵的心脏。

监护仪器的警报声戛然而止，仿佛在告诉苏韵锦，有什么已经彻底结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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