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申儿，你不能这么残忍的对我！”他低声抗议，语气里是浓浓的不舍。 “你……下雨了吗？”她问，然后想起来了，“她……”

“只是一点没头没尾的画面，”但，“这也是一个好的开始不是吗？更何况傅延那边的女病人，每次难受的时候，吃了你给的药，情况会缓解很多。” 片刻，祁雪川被两个人推推搡搡的带出来了，灯光下，他红肿的眼眶，破皮的颧骨和流血的嘴角，显得那样的触目惊心。

“老大！”她果然有所发现，有人在不远处用手机偷拍告示。 “祁雪川，”她忽然明白过来，一把扣住他的手腕：“你给我吃了什么？”

路医生点头：“开颅是一定的，但之前要反复检查，确定淤血的位置和深度，争取一次能将淤血吸出来。” “呵，好大的口气，你觉得我们颜家需要你的补偿？”颜启用力扯着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面前。

祁雪川大气不敢出。 “谁让你们来的？”她一手一个，揪住两人衣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