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是沈越川大大方方的,在外套里掏出一封信,信封是草黄色,倒是一本正经的信笺模样。 “你自己知道。”萧芸芸冷嘲着说,“不过,你要是觉得自己不心虚的话,就让我把磁盘带走,我很好奇我是怎么出现在银行的。”
“突然感觉哪里怪怪的。”萧芸芸抿着唇想了想,实在没有头绪,索性作罢了,“算了,不想了!” 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,都已经过去了,有些无意间犯下的过错,也永远无法再改变,只能弥补。
那个时候,她还暗暗庆幸过,还是她爸爸妈妈感情好,别说离婚了,他们连架都不吵。 沈越川危险的看了萧芸芸一眼:“你呢?”
“知夏不会介意,我肯定也不会介意啦。”女孩客气又得体,“坐吧。” 沈越川离开急诊,直接去了医务科的办公室,敲了敲门。
“怎么样了?” 萧芸芸乞求的看着沈越川,像溺水的人看着最后一丝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