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一愣，立即为自己分辩：“我没这么说。”

“是担心不好跟程子同交代？”季森卓看到了她眼里的犹豫。

跑也没地方可跑，还是要回到公寓里。

不说别的，这一点绝对有料可挖。

他来得正好，可以帮她把程子同挪到后排座位去。

“程总在那边见客户，马上就过来……”

颜照照也是最近才跟着她的，她之前是大哥的下属。她能跟着她，主要是因为她身手不错，关键时刻能保她不出意外。

她以前以为没人相信她，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。

“别跟我装糊涂，”程子同冷喝，“我警告你，不该你查的东西不要多事，小心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
电脑屏幕上打开了好几份采访素材，还有录音文件。

符媛儿冲他的车影努了努嘴。

“比如说，我以前那么喜欢季森卓，一心想要嫁给他，这些想法是会改变的吗？如果改变了，是不是就代表，我是一个对感情不坚贞的人？”

“我不会下海去抓水母的。”

季森卓轻叹一声，“媛儿，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，因为无论我现在说什么，都有对程子同落井下石的嫌疑。我只想对你说，不管发生什么事，我都会陪在你身边。”

“说这种事需要躲在角落？”他唇角勾起冷笑。

“别怕。”程子同扭过头对子吟轻声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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