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记错的话,这道疤痕,应该是他留下来的。 沈越川拨开萧芸芸额角的头发:“傻瓜。”
她一个女孩,怎么能随随便便把那几个字说出口? 她回去之后,会不会去做检查,或者接受治疗?
xiaoshuting.cc “当然疼啊,特别是腿!”萧芸芸抱怨着,但很快就换上一脸喜色,“不过,现在好了,我感觉就像没受过伤一样!”
“为什么不行?”萧芸芸第一个表示不解,期待的看着沈越川,“我还没去过G市呢,这是一个好机会!” 沈越川在萧芸芸的唇上咬了一口:“我怕你立场不坚定。”
沈越川挂断电话,冲着陆薄言摇了摇头。 可是,他竟然一直找不到那个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