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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子同，不要！”她忽然低喊一声。
符媛儿忍不住心头一颤，她从未听过他如此失落的语气，她看到的他永远像是掌控了一切的样子。
她不想再听妈妈说这些了。
符媛儿低头一看，这是一份合作经营的合约，对象就是已经被他收购的蓝鱼公司。
“你什么意思啊，看不起人是不是，不信我能帮你吗？”
“不用了，子同已经回去了。”说完，爷爷挂断了电话。
“快找！”程奕鸣不耐。
但这有什么用，程奕鸣的这句话已经烙印在了符媛儿的心里。
符媛儿被吓了一跳，他是看出她已经醒了，在跟她说话吗？
“什么？”
“你们都是我朋友，因为你们的关系，现在穆家和颜家已经有隔阂了。”
“够了！”符媛儿及时叫停，“你们的选题都做好了，稿子都交上来了？”
车上，秘书拿过一个平板，她道，“颜总，今晚参加酒局的人，除了C市的老板，还有一个来自A市的老板叶东城。”
愣了一会儿，她才接起了电话，“喂……”
符媛儿将程子同竞标失败的事情说了，当然，她省略了她用“底价”跟他谈判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