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叮咚,叮咚!”门铃声响过,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打开门,“祁先生,您来了,程总在里面……”
“因为我表叔很喜欢严老师,”朵朵很认真的回答,“严老师也很喜欢表叔。”
他们想知道,绑走她的匪徒是什么样子。
然后她起身洗漱,将自己收拾了一番。
他桀骜冷酷,却也简单至纯。
他忽地凑近,薄唇勾笑:“你这么看着我,是不满意我先吃牛排?”
忽然他的电话响起,瞅见来电显示“祁雪纯”,他的俊眸中闪过一丝紧张,下意识的拉开抽屉,迅速将纸片全部扫了进去,才接起电话。
“剧组的合同。”朱莉递过来一份文件,“早上收到的。”
“好,我先让人办理相关手续,你先出去,外面有人找。”
局里刑侦大办公室里,十几个队员聚在一起议论纷纷。
从走廊拐角处经过时,她瞧见祁雪纯已经哭趴在地上,谁劝都没用。
符媛儿笑问:“又跟他闹什么别扭?”
李婶摇头,“她睡着了,几天没合眼,睡着了手里也抓着电话不敢放。”
然而甜蜜的折磨,持续了大半个晚上,还没有停下的意思。
杀人是死罪,死了之后,再多的财产也没法享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