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空荡荡的车道，萧芸芸突然觉得无助，前所未有的无助。

沈越川斜过视线看了萧芸芸一眼：“你真的喜欢秦韩？”

“不是那个意思，沈先生……”

好奇之下，萧芸芸忍不住多看了两眼，脑海中闪过一些模糊的什么，依稀觉得这个人有些面熟，似乎在某本很著名的医学杂志上见过，却想不起来是哪个领域的大牛。

一个小小的动作，已经让陆薄言心软得一塌糊涂。

在同一座城市，她总幻想着会不会出门就可以偶然遇见他，哪怕只是远远看他一眼也好。

把整个店逛了一遍，果然什么都没看上，她又拉着沈越川转战第二家店。

“……”

他温暖的掌心抚上萧芸芸的脸，用指腹拭去她的眼泪：“多大人了，还哭得跟个小孩一样。”

萧芸芸就像丝毫都没有察觉沈越川的怒气，眨了一下眼睛，说：“要不，你把刚才的话浓缩成一句话告诉我？”

昨天晚上明明没有睡好，陆薄言却醒得比平时还要更早。

尾音一落，穆司爵就迈步离开医院，他的背影依旧有种令人畏惧的压迫力，只是夜色掩饰着他的脸色，沈越川看不出他的情绪是好是坏。

沈越川笑了笑，跟紧萧芸芸的脚步。

萧芸芸拍开沈越川的手：“你够了！”

浅浅的晨光透进来，洒落在距离婴儿床不远的窗边，安静且赏心悦目，又充满了朝气和希望。

“你看起来倒是一点都不关心的样子。”沈越川穷追不舍，“不打算跟他和好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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