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脸整个儿被挤压在他的胸膛,一时间,酒精味,他衣服上的香味,皮肤上的汗味统统涌入了她鼻子里。
符媛儿也有点心慌,但脸上仍强撑着:“妈,你别担心,我现在过去看看什么情况。”
程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,意味着什么,意味着程家又将掀起一阵腥风血雨。
这时候有人反问了:“你知道这次于靖杰昏迷了多久吗!我从来没见过一个心机深的女人,会冒着当寡妇的风险着急将自己嫁出去。”
“现在律师所要求提供亲子证明,小叔小婶他们拿不出来,也找不到程子同,所以来这里闹了。”
“子同,这位先生是谁啊?”女人主动问道。
她没理会他,使劲却掰车门把手。
她不愿意闻到他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水味。
符媛儿没再搭理主编,迈步出了办公室。
“媛儿,”大姑妈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,“你得帮姑姑说句公道话,总经理的职务应不应该给你表哥!“
“程子同,曝光这件事如果是你想看到的,我不会阻拦,”她摇头说道,“但我要提醒你,如果程家真的受到影响,而他们知道这件事你掺和了的话,他们会一起来针对你的。”
她心事重重的回到格子间,琢磨着该如何下手调查,这时,程奕鸣的秘书走过来,对圆脸姑娘说道:“你把会议室布置一下,二十分钟后程总要开会。”
所谓做贼心虚,就是如此。
而他就站在楼梯口,像是等着她下楼。
“于家没有把未婚妻关在门外的规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