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她和程子同的关系，究竟该怎么走，她也一点都看不清楚。

助手们点头，但都没动，要看着她上车才放心。

“难道现在还有什么事，比我妈的状况更糟吗？”

程木樱啧啧两声，“她虽然智力和正常人不一样，但外表跟咱们有什么区别，更何况，她的智商真的有问题吗？”

以子卿那么高的智商，真的会被程奕鸣骗着签合同吗？

她没有在意，往后退出他的臂弯。

但她不打算把这些告诉季森卓，妨碍他静养。

“我不是在跟你说什么好笑的事情，”符妈妈严肃的说道，“我是想提醒你，程家不简单，你必须每一步都小心，不然被人害了还傻兮兮的乐。”

而且晚上有人陪着，子吟也没那么害怕。

“真……唔！”

颜雪薇静静的听着，他们的每句话对于她来说都是酷刑。

季森卓明白的，他没有勉强，转而问道：“我们的底价确定了没有？”

然而，她又往后退了一步，躲开了。

程奕鸣不便再多说什么，只道：“如果她跟你联系，你马上通知我。”

“好了，好了，”符媛儿转回正题，“既然事情解决了，我送你回家去吧。”

她摇了摇头，“你休息一下，然后送我回严妍那儿好不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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