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也准备给严妍下毒吗，是被警察发现了才没得手！”

“他不在楼里？”他问助理。

贾小姐不以为然：“只要能把事情办成，暴露了又怎么样！”

她忽然想起，在程俊来家给申儿庆祝的那晚，程俊来原本已经答应将手中股份卖给程奕鸣，但后来消失一段时间，回来就反悔。

严妈微愣，到嘴边的话说不出来了。

“什么地方？”白唐问。

“有时间就去整理案卷，这里什么时候变成菜市场了？”白唐的声音忽然响起，他从询问室里出来了。

程申儿的神色，比严妍想象中轻松。

“划伤了哪里？”他的嗓音里带着一丝紧张。

那天是圣诞节，孩子们趁国外的假期都回来了，特意前来陪伴爷爷吃晚餐。

“你……”袁子欣语塞。

秦乐摇头：“这不是一场普通的见面，我觉得是一个幌子。”

“祁警官虽然智商不高，反应速度还不错。”司俊风勾唇。

“什么？”

他想起程奕鸣的事，实在不能不将这两件事一起联想。

严妍听到一阵脚步声从门外路过，应该是白雨和管家一起下楼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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