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在高端锁里动了手脚，掌握了一大批人的隐私，”季森卓神色凝重，“至于这些信息被怎么处理，准备用来干什么，没人知道。”“……你是第二个。”他回答，答案跟她当天说的一样。

刚拿上一块烤鸡，便看到程奕鸣站在不远符媛儿点头。

“她被符爷爷控制了。”他语调凝重。“杜总，”程子同皱眉：“我看还是算了。”

这一路走来，她连一声寻人广播都没听到。“不信你就去看看。”

于翎飞一笑，她的确对他说过，最近自己的睡眠质量不好。她接起电话，瞬间转怒为喜，直奔电梯。

“五六年前吧。”从今天早上八点开始，屈主编接到的合作电话已经不下百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