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哥三哥！”
她点点头，“你是老板，换一天再来吧。”
是了，一盘羊肉而已，谌子心不介意，她何必耿耿于怀。
有两个服务员过来了，一个送餐，一个给她打扫房间。
她的嘴角露出笑意：“我爸说，让我以结婚为前提考量祁先生，我觉得可以继续下去。”
他离开露台后，她忽然想起来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，他没再拍过她脑袋了。
前段时间闹得够凶了，她还莫名其妙背锅好多。
“对方交代不让退了，”外卖小哥在门外喊，“如果再退，让我直接扔掉。”
接下来，对方分析了资料，也许就能找出那天谁给祁妈发了消息，让祁妈去了医院大闹。
想了想，又说：“他不承认，他有心维护程申儿。”
他想得太周到，有心瞒着她，她的确不是他的对手。
祁雪纯心头一动，“他当上夜王之前，是做什么的？”
她点头，“我脑中的淤血的确缩小了，但路医生的药，制止不了它往深里扩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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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妈浑身虚脱，手一松，也坐倒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