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更加心虚了,抹了把汗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流汗,“嗯”了一声,“其实一点都不严重,我……江少恺跟你开玩笑的。”
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,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,但是滕叔都没有卖。
她回办公室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,闫队长在身后喊:“你去哪儿?”
“阿姨!”
上车后,陆薄言并没有第一时间发动车子,反而是问她:“你吃晚饭没有?”
“可是……”苏简安像泄了气的小气球,“算了,不要让小夕知道就好。”
但今天睡得实在太过了,她忙翻身起来洗漱过后下楼。
“洛小夕!”苏亦承沉怒的声音袭来,“你看不见她叫暂停了吗?”
“放心。”穆司爵看了陆薄言一眼,“不看你的面子,我要要看你们家陆总的面子。许佑宁在我那里上班,她绝不会出任何事。”
“那是因为陆老师教得比昨天更好。”苏简安配合着陆薄言转了个圈,“陆老师,你收过多少个学生?”
她的睡觉习惯实在是差得可以,一夜过去床单凌乱得像经过了一场大洗劫,被子只有一角被她压在身下,剩下的都掉到了地上。
“……”
“很久了。”男人用睡衣的衣角擦拭明晃晃的刀锋,面部表情僵硬冰冷,“我天天看着她一个人进进出出,早就想把她剖开了。”
“啧啧,完全不一样了啊!”同事小影调侃苏简安,“快一个月不见,气色好了,笑容都灿烂了!咳,你们家陆总……一定把你滋养得很好吧?”
苏简安不敢和陆薄言对视,四处逃避他的目光,半晌后,蓦地明白了什么。
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,把她带到了阳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