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的床很小，堪堪一米，许佑宁在这么小的床|上蜷缩成一团，用双手抱着自己，一个防备又自我保护的姿势，整个人像极了一个无助的流浪动物。这是萧芸芸第一次看见母亲这么失态，忍不住碰了碰母亲的手臂：“妈妈？”

阿光一字一句，字正腔圆：“很清楚。”“不用，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呢。”阿光挤出一抹笑，“七哥故意让你调查我，那个时候如果你拉我垫背的话，七哥肯定会把我送到一个鸟不生蛋的地方，再骗你说我已经被处理了。但你没有，说明你还是够义气的，我帮你这点算什么。”

但是，他们必须要做最坏的打算。沈越川眯缝了一下眼睛，目光沉沉的盯着餐厅经理，一字一句的问：“有这么好笑吗？”

沈越川见过萧芸芸穿着白大褂的样子，但是没有见过工作中的她是什么样的。没关系，她早就做好了防范，他们什么都不会发现。

许佑宁“嗤”的笑了一声：“你想说谁？穆司爵？”幸好，最后一刻萧芸芸意识到她不能再这样了，硬生生压制住那股冲动，轻“哼”了一声：“老司机不带，新手也可以自己上路！”说完，留给秦韩一个潇洒的背影，转眼融入了喧闹的人群。

如果是的话，她找了这么多年，也许真的应了那句老话：踏破铁鞋无觅处，得来却全不费功夫。秘书办公室里的众人面面相觑，已经低声讨论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