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泉给她送来了一份榴莲披萨，盒子还烫得很。

她有多久没瞧见子吟了，她甚至都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……子吟的肚子已经大如篮球，仿佛随时会生的样子。

严妍也觉得棘手，她思索片刻，问道：“即便你查到些什么，你怎么曝光？”

他们为什么都聚集在这里，这里不是什么高档场所，更接近于半个地下室，空气闷热潮湿，以他们的身份和地位，怎么也应该在更舒服的地方。

闻言，露茜的脸马上垮了下来，“符老大啊，我真的尽力了，但碰上这样的老板，我除了跪服没别的招了。”

集合的时间已经快到了。

是了，她曾经做过选题，找过于翎飞父亲的资料。

他在等颜雪薇。

“我是，”他赶紧回答，“请问你是？”

“你闻着恶心，我把它扔了。”

“符老大，你真的要继续查下去吗？”露茜觉得这件事很棘手。

秘书怎么感觉不到这一点。

她想起今天早上，起床后她又吐了，他给她倒蜂蜜水，做了只放番茄酱的三明治，让她奇怪的胃口得到了满足。

“其实他没有错，对吧，”符媛儿低着头说，“他只是不爱我而已，有什么错呢。”

“你刚才干什么坏事了？”严妍悄悄来到符媛儿身边。

符媛儿不是不难受，但难受只是一种情绪，她应该做的是控制自己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