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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闭嘴！”祁雪纯伸手抓住他的脸，“你还感觉哪里难受？”
“倒是没有伤人……”外面的物管员回答。
程申儿的焦急也被磨平，渐渐只剩下空洞的疲惫。
“我不会跑，”祁妈眼里已失去希望，“我儿子跟你在一起，我宁愿死。”
“救我妈，快！”她一把抓起他的胳膊。
“我下午有个会，结束后去商场找你，可以一起吃晚饭。”稍顿，又补充，“再看个电影。”
让程奕鸣最恼火的。
是担心她会阻拦吗？
祁雪纯蹲下来，与她目光相对，“那你更应该比谁都清楚，你会有什么下场。”
他今天做得事情确实是做错了，但是他已经没有回头的机会了。
她想了想措辞遣句：“司俊风和他爸跟司太太闹脾气，暂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。但司俊风那么多助理秘书什么的，找起来应该能快点。”
她将药片送到嘴边，忽然想到：“司俊风没在房间里吗？”
祁爸眼里瞬间放光：“我说什么来着，俊风才会为我们考虑周全，能跟谌家结亲，我求之不得啊。”
她的美目里，佩服的神色毫不掩饰。
“祁雪纯，别以为我会感激你。”祁雪川恨恨瞪了她一眼，跑了。